当天的考试时间,总共二十四个小时。
从当天的凌晨开始,到第二天的凌晨结束。
似乎当我还在床上熟睡的时候,就已经被转移到了考试地点,
我醒来的时候,头部和身体,都很不舒服,
似乎是在干冷崎岖的大地上躺了很长的一段时间。
身体的旁边有一张纸,就在我手指触手可得的地方,它被用魔法固定在了地上,上面写了很多考试时候的规则。
这次考试的主题是逃出森林,限时二十四小时。。。。。。
我略过了大量的文字,找到下面我认为有必要读取的信息。
没有成功逃出的考生将被劝退,而最后一名逃出的考生将没有得分。
“劝退。。。”
这个词,已经不止在我的耳畔,出现过一次了。
如果说是被退学的话,那我是一定会坐在这儿,老实待到考试结束的。但是劝退的话,那就不得不努力一下了。
而且,我还得为后面的事情考虑,所以绝对不能变成最后一个人。
我用拇指,用力地抹了一抹纸张的最后一条——最后的得分,将影响各位编入的班级。
起身的时候,身体感到有些僵硬,特别是背部有着轻微的疼痛,
接下来的行动会很匆忙,身体上的负担对我来说,是一个不好的开头。
墨色的云布满了天空,向着无边无际的远方绵延而去,云层的间隙透着白光,形成闪电似的分叉口,
污浊的颗粒遍布大地,分不清是石子还是泥土,
白色诡异的树林,遮挡了我的视线,
世界凝固着白和黑的对比,却感受不到光影的流动,就好像,平面图纸上的,白和黑那样。
“一点头绪,都没有啊。。。”
丛立的白面里,看不到人,似乎除了我,再也没有活着的东西。
我走了几步,手指裹住雷火,妄图在树上划下一道痕迹,
但是,焦痕很淡,而且过了几秒钟,它又慢慢退回了原有的纸白。
“!”
细小的飞石,逼近我的视线,我急速反应,立马躲到了树木的后方。
是被发现了吗?不,不可能,如果是这样的话何必用和颗粒差不多大小的石头偷袭我?
凝聚魔力,集中在眼球之上。全身贯通雷电,使自己的感官,敏锐无比。
剑刀相撞,火花四起,
两个黑影,在灼灼融光之下,左右相交,
他们速度极快,就连我的视线和感官,都无法完全捕捉到他们。
大家都不想成为最后一个人,很显然,战火已经打响了。
手持大剑的男人,裸着上半身,全身的肌肉浑厚,阳气十足,重剑挥落,剑气横扫,八方回扬。
另外一个人,身披素篷,面黑无神,左手控镰,灵活纵闪,镰刃未动,却是杀气尘扬,
若是敌人稍有个不慎,怕是割喉断身,五马分尸。
双方的攻守都无比完美,此刻还不能看出谁处于上风。
大剑男人横扫巨剑,暴风如沉龙四吼,百兽狂奔,
尘埃混杂着乱舞的剑刃,疯狂地向着素白的敌人咆哮而去。
敌人却不慌不忙,身体快速回转,带动银镰锋刃,划开龙吼兽奔。
随后双脚蹬于地面,全身腾空而起,右手加覆于镰柄之上,
迎面镰刀虚晃,摆出割喉姿态,
却随即转身跃入敌人背后,划破黑空。
男人似乎看穿了敌人的假动作,急速回转,剑镰相交泛起火光,爆开空中烟尘袅袅,兵刃回舞风旋鸣啸。
随即双方急速后退,准备展开第二波攻势。
“呼,,不愧是死神大人,进攻如此凌厉,我都有点招架不住了。”
由于感官变得极其敏锐,我能够清楚地听见他们的对话。
“。。。”
“哎呀,从那个时候就没听过你说一句话,死神大人真冷淡啊。”
看来披着斗篷的人,并没有兴致和男人聊天,他或许是那种做事十分专注的人,不希望被敌人的言语所迷惑。
双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,空气如同炸弹一般,随时可能爆裂而开。
我死死地盯着两个人的身影,但是没有一个人动弹,就在我意识稍稍疏忽了的一瞬间,
空气炸裂了!
我不知道先动手的是谁,我只能看到双方用尽全力砍向对方,大剑和镰刀,狠狠相撞,却没有脱离,
他们的手由于握力过度有些颤抖。
男人更是经脉如藤蔓暴走于手臂之上,面部龇牙咧嘴,露出艰苦的表情。
僵持了一段时间,身着斗篷的人空腾回转,对着男人的头部,单腿直下。
男人快速收剑,摆出防御架势。
而敌人立刻疾空飞走,移动到男人的后方,架起镰刀,即刻斩杀。
“当!”
男人闭上眼睛,阔剑遮挡背面,以此为盾。
镰刀没有击中男人的喉部,却在其他地方划下了一道口子,‘
男人带着背部四溅的鲜血,全身向前腾飞而去。
而对方不知为何没有继续追击,反而是落入地下,等待时机。
空中的男人直视地上的人,问道:“是没有魔力了吗?”
“。。。”
敌人依旧没有回答,双手横握镰刀,身塑立大地,万般风吹沙打,不动!
“唔。。。那这又是什么招式呢?!”
男人第一次纵使巨剑,狂尘裹身,如流星陨落。
“呵啊!”
巨吼伴随着剑柄相碰的巨响,两者的时差几乎不到一秒。
而后对手膝顶而上,男人借力后退,
镰刀速追而去,划似烟云动似流,粉尘碎走风割吼。
卷风直上,空甩一刀,接力,两刀划三,三刀划无,千刀乱舞,合走形一(16)。
“咕!”
男人筋肉少(17)断,但却无所畏惧,迎镰而上,凭着厚实的肌肉,忍受锋刃之镰。
大剑拖沓,如沉龙低吼,一剑啸天,如狂龙腾鸣,单刀走,挡住轻镰,接步入地,合刀三奏!
刃气乱舞,互不相让,进退相仿,却刀镰无同。
“当!!!”沉重的一个声音响起,两人急速退步。
男人将大剑插入地面,全身热气蒸腾而上,身形硕大却刀伤四走,鲜血如蜜水粘稠,粘连全身之上刻痕之下。
而另外一个家伙,全身毫无损伤,但却微微蹲下,无喘息,无动作,镰柄支地,似思考,似休憩。
虽是神神秘秘,却如开战之初,隐隐约约,暗藏杀机。
走错一步,满盘皆输。
“呼。。看来我的实力和死神大人颇为接近呢。这次就算持平如何。”
‘否!’
那人没有说话,却在地上刻下了一个鲜明的大字。
“咳呜!也就是说,要在这里解决我咯?”男人喘着气,脸部的肌肉都有些紧持,他此刻只能强行地撑出笑容。
‘下一波解决你。’
“呵呵,这可难说,我还是挺难对付的。”
‘。。。’
“这么说来,”他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,又一次站了起来,“死神大人不打算动用能力吗?”
能力?那也就是说,双方都没有认真开打,真的只是靠着兵刃相撞,进行的最原始的战斗?!
对方不再回一个字,同样地,站了起来,似乎是决定终结这场战斗。
虽然是单单靠着兵刃相接的战斗,但是双方的体力,看样子也已经到了极限中的极限,
因此,这是似乎最后一波的战斗了。
“呼,”男人双颊鼓起,脸部通红。全身的汗水夹杂着血水,刺激着他每一个细胞。
双手持剑,摆出剑道之中下段的架势,全神贯注,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,凝聚在这一击之中。
所谓的剑道,早就在这个世界失传了,有了魔法之后,没有人会去关注这么样一个落后的东西。
而男人的一击,看上去是准备集中突刺,突刺很难命中,更何况突刺根本不适合大剑地招式。
而对手依旧是原来的样子,没有固定的架势,只是默默等待着对方的进攻。
“呃啊啊啊!!!”
这是?!
旋风裹住大剑,形成巨大的尖刺,这样不但使其在命中率上得到了提升,还能借风而走,形影自如。
风剑一体,悬剑归突,在大地之上,拖沓出一条深深的凹痕。
虽然没有接触到敌人,剑已静,风却走,狂风呼啸如巨龙乱走,张牙舞爪且九天震颤。
看不见敌人的身影,似乎早已被巨大的风流卷走,又或是被舞爪的风刃撕碎。
白色的树林层层叠叠,倒在沙痕裂地之中,天空的黑云四散,飘走无数飓风之间。
甚至是,在我所在的地方,都能感受到猛龙断空的波风。
然而,天空之中,白帆四落,大地之上,无人无影亦无尸。
抬头仰望,只见人影忽显,隐隐踪踪,
只见白光一闪,男人身子抖了一抖,沉剑从手中下落。
粗糙的手,被飓风撕裂,露出刃卷红伤,筋血通断,再也无力举剑。
那人看着那人,双手架着镰刀,双脚蹲随腾云流,
破碎的披风四起,似乎是胜利的人,对着落败的人在宣告终结。
“你赢了。”
男人闭上眼睛,全身向后倒去,“砰通”一下倒在地上,他是再也没有力气干什么了,全身上下,皆是伤痕。
黑风吹起,尘起尘落,祷告着战斗的终结。
镰刃似影随风起,沉剑入地如墓楼。白光黑影腾云走,不胜不败死不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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